國務院王青：以消費者為導向突破困局

8月18日，由中國汽車工業協會主辦、汽車之家承辦的“818中國汽車新消費論壇”在湖南長沙國際會展中心隆重舉行。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市場經濟研究所副所長王青致辭表示，只有將消費者從價值鏈的后端轉移到前端，以消費者需求為導向，設計產業鏈和供應鏈，才能適應未來的變化趨勢。以下是演講稿：

尊敬的各位領導、貴賓、媒體朋友，大家上午好！

首先，我很高興能夠參加這個論壇。我對汽車工業協會組織的新消費論壇很感興趣，其實很合適。尤其是在當前這個時代，當我們跳出汽車生產和銷售本身，產生大量消費時，回過頭來看我們的汽車生產和銷量，我認為這符合當前的新經濟和新消費，這是一個內在的邏輯。今天的組織者可以看到，有地方政府、協會和在線公司汽車之家的新平臺。這種組合是一種奇妙的形式，在未來，我們可能會合作創造我們希望看到的場景或消費潛力。我今天演講的主題是“適應變化，擺脫混亂，突破困難”。我思考這個問題已經很長時間了，眾所周知，無論是從未來重大變革的角度，還是從當前國內外經濟和其他變化的角度，無論是消費本身的變化角度，還是創新技術的角度，這都是一個大變革的時代。但這種變化最終會導致整個行業的一些化學反應，這些化學反應將被整合和增強。它的競爭將加劇，一些外部力量將更快地進入市場。我們的商業模式也將發生巨大變化。表面上看，這是一個混亂的過程，但實際上，這是在不斷變化的條件下從舊的平衡轉變為新的平衡的過程。最后，從制造商、平臺公司和消費者的角度來看，我們如何更好地解決我們面臨的一些問題或困難，克服當前的困難，實現新的飛躍和發展。

關于變化，邵先生剛才講了很多，我也會簡單地講一下。從消費者的角度來看，我承認已經發生了很多變化。根據今天的議程，從消費者的角度來看，目前居民消費有兩個重大變化。首先是個性化、差異化和多樣化消費的興起。以前常說的長期觀點已逐漸成為現實。我們知道，在制造業或工業經濟快速發展的時代，我們談論的是規模經濟效應的概念。規模經濟是指主流產品和市場的存在，通過生產和資源的整合將成本降至最低并提供給消費者。然而，目前的局勢已經發生了重大變化。隨著經濟的發展，尤其是信息技術的發展，可以識別和捕捉更多細分和個性化的需求。這可以在靈活的生產技術和供應系統日益小型化和分散化的背景下實現。所以每個人都可以看到，整個市場格局正在從主流市場逐漸轉變為由幾個小市場組成的大市場，單個制造商很難占據所有市場。對于每一個能夠捕捉市場變化的企業來說，這都是一個新的機會。二是商品消費需求將日益向服務消費需求轉變。從新興工業化國家和我國的角度來看，這是一種模式。當人均國內生產總值達到10000時，就開始了遞減和遞增的過程。商品消費需求實現后，存在服務消費需求，即支出的比例關系。當一個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必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是消費升級的必然規律。當然，對于我們的整個汽車消費來說，這是什么樣子的？從某種意義上說，在消費過程中，包括購物中心的變化和日常消費的變化，花在商品上的錢可能不再像花在服務上的錢那么多。對于我們的汽車來說，它們可能是價值鏈創造的載體，是價值鏈創建的開始，就像珍珠一樣。實物是核心，但服務消費可以在這個產品的基礎上不斷增長，變得更加美麗，這是價值形成的整個過程。根據國際經驗，當第三產業或服務業在一個經濟體中的比重達到GDP的60%以上，服務消費超過商品消費時，我們可以說經濟已經從工業經濟時代進入了服務經濟時代，我國約占54%。我們正在迅速進入緊急狀態……

經濟時代，服務消費日益超過商品消費，我們正處于變革的窗口期。

中國汽車的整體需求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增長最快的時期已經結束，汽車進入家庭的增長最快時期已經結束。甚至不能說汽車已經進入了中低速發展階段，而是進入了中高速發展階段。從汽車保有量來看，增長率為50至100輛，其中100至200輛處于高速階段，年增長率為20%，持續5至7年。從我國的角度來看，它已經超過200輛，即將進入中低速發展時期。所以汽車市場的潛在增長率在1.5-2%的范圍內，所以我們需要習慣或善于在這個中低增長范圍內尋找新的市場機會。另一個是潛在消費者的數量，出生于20世紀80年代、90年代和21世紀初的人數不斷減少。我們知道，在汽車市場，我們從短期看疫情，從中期看宏觀，從長期看人口結構。我們需要關注人口的聚集和分散，但從長遠來看，我們仍然需要關注人口。目前，1990年代出生的人口比1980年代減少了5000萬，2000年代出生的人數比1990年代減少了1000多萬。事實上，90后是一個奇妙的時代，有很多標簽，比如“負一代”、月光一代、樂活一代。他們的生活方式和哲學與80后不同，導致對汽車的需求不均衡。從儲蓄的角度來看，90后的儲蓄只有8000多元，所以對于整個汽車消費市場來說，這是一個非常美妙的時代，有很多方面值得分析。也有分析人士表示，80%的90后沒有車，要么是因為買不起，要么是不想買。另一個原因是消費者的汽車消費觀念發生了重大變化。為什么他們過去買了一輛車，也就是說，用它？在當時的環境下買車是最容易的。但現在，汽車的使用方式和模式發生了重大變化。隨著汽車出行的回歸，我們有越來越多的選擇。因此，如果我們能使用汽車，我們可能不一定會買它，這是消費者哲學的一個變化。例如，共享出行基本實現了靈活、個性化的出行需求，這種對汽車市場的影響將更加明顯。根據我們目前對共享出行取代私家車的研究，預計在未來十年，共享出行導致的汽車銷量下降可能在4500萬至5000萬輛之間，這是一個大致水平，未來這個數字還會更高。

如何實踐從混亂到治理的過程？中美關系是一個全球性問題，在當前形勢下很難實現完全脫鉤，但相對脫鉤是可能的。高基數和高端領域可以實現相對脫鉤，但中低端商品很難脫鉤，因為短期內，可能在三年內，在東南亞建立產業鏈是可能的。我不同意之前有人說的整個產業配套能力都在大陸，短期內很難形成。事實上，用三到五年時間形成一個完整的產業鏈就足夠了。但我們需要從一個全面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產業鏈掌握在你手中，對整個市場格局進行全面分析不一定會帶來新的選擇。我肯定會把一些行業放在那里，目前的投資情況也可以說明這個問題。從國際產業鏈布局來看，許多跨國制造商下一步需要做出選擇，在風險和效率之間做出選擇。全球資源配置形成統一的生產分配中心是最有效的。然而，由于格局的變化和疫情的影響，許多制造商正在考慮打破全球產業鏈，形成分散的格局。但這種模式肯定會影響效率……

以及您獨創的全球工業格局。因此，很難在風險、成本和效率效益之間做出選擇，不同的制造商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另一個問題是，隨著需求的持續減少，汽車行業組織正面臨著廣泛和程度的整合，企業將對其產品進行重大的市場調整。無論是企業、產品、品牌還是平臺的整合，都會很快發生，或者已經發生。國內市場將對制造商和經銷商的供應和服務能力提出更高的要求，尤其是當前面提到的服務將成為消費的焦點時。對您的服務能力、服務水平和服務質量都會有更高的要求，這是不言而喻的。當前的信息技術正在重組生產、流通、管理和服務系統。邵先生剛才介紹了很多案例，但我不會詳細介紹。管理層的變化已經發生，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在危險中尋找機會。我不在前線，我沒有那種敏銳的洞察力。我只是從研究的角度來討論這個問題。真正以客戶為中心，構建價值鏈和供應鏈。在工業時代，生產是核心，降低成本是商品在市場上快速擴張的關鍵。因此，制造商必須是整個價值鏈的核心地位。但目前的情況是，需求正在發生變化，市場正在被分割。只有將消費者從價值鏈的后端轉移到前端，并根據消費者的需求設計產業鏈和供應鏈，我們才能適應未來的變化。增強研發和設計創新的平臺功能，增強向利基市場和利基市場拓展的能力，未來不要小看利基市場。這是決定你未來將獲得多大發展空間的基本因素。因此，了解不同年齡、性別、需求、家庭成員，甚至大多數慢性病、頸椎病和腰椎病患者的需求，了解他們的需求是很重要的。對空氣和防疫的需求都將帶來一個利基市場。如今，企業還沒有形成一個平臺，這意味著它只是一個鏈條。在這個鏈條中，掌握一個核心，平臺的概念是什么？像海爾這樣的制造企業必須是一個整合和配置要素的大平臺，才能實現創新集成。大型生產和分銷企業未來可能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利用數據和客戶的優勢，為一體化跨境營銷開辟接口和空間渠道。我們知道，現在的許多競爭對手不知道自己來自哪里，你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商業方向會走向何方。但未來消費者是核心，這意味著以客戶為中心、客戶資源和客戶數據將成為這家企業發展的關鍵。高端車和豪華車客戶群體之間的重疊是什么？四合院、高爾夫、度假、攝影等群體重疊，汽車銷售商的下一步不一定是專注于汽車，而是將這些消費聯系起來。如今，許多平臺，如外賣平臺、旅游平臺和旅游平臺，越來越相似。為什么？收集相同的潛在客戶并打開渠道。汽車銷售也是如此。我的汽車資源可能與其他消費者需求有關。我們自己可能不一定這么做，但我們需要把接口拋在后面，連接高爾夫和游艇的需求，快速連接系統，實現增值能力，為客戶開發最大價值。這是共享客戶、市場和資源的未來趨勢。在整合的過程中，有些事情在燒錢，有些事情是在燒人，有些事情則是在燒時間。在研發、市場拓展和商業模式創新方面有能力和優勢的企業應該做好燒錢燒人的準備。例如，沒有任何人，研發肯定是不可行的，還有一項準備工作需要耗費時間。有些事情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解決，而不是勇氣和信心。明天，如果我有錢投資，芯片就會解決。這是一個非常復雜的問題，從短期來看，我認為中國有許多高端技術需要時間來發展。未來哪些要素更為關鍵？我們過去常談論人才。在我看來，在農業中……

文化和工業時代，土地、資本和勞動力應該是促進經濟發展的最有價值的因素和核心要素。但現階段，尤其是在網絡經濟和信息經濟時代，人與物的結合已經成為一種更稀缺的元素。哪一個？例如，信息，最近提出的數據。如果沒有人連接到這個系統，它就沒有價值，包括我們所說的最有價值的產權等要素。我們必須關注人與物相結合的生產要素，而不僅僅是土地或資本的因素。我們應該把產品銷售作為創造價值的開始，并向上下游業務擴展我們的能力。我不會談論太多。從政府的角度來看，建立一個更加開放和透明的競爭環境，并為滿足新發展要求的消費貿易研發人才制定政策，這是肯定的。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眾所周知，人才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地方或一個行業的發展在短期內依賴于海歸。如果你想迅速增強自己的實力，你需要花錢引進海歸，這肯定會有效。從長遠來看，基礎研究是必要的，如果沒有基礎研究，就會被“卡住”。從中期來看，大型和外資企業的技術和營銷主管是中期創新的主要驅動力。從人才的角度來看，是什么吸引了高端人才？按職業、公平和發展空間劃分；低端人才依賴收入、工資和福利；最困難的是中等水平的人才。中層人才不依賴企業，他們必須依賴地方政府、學區房，以及企業無法解決的一系列問題。因此，依靠政府、協會和企業的共同努力，改善政策、環境、發展和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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